即我发出了一声惨叫,在梦里就疼出眼泪来。睁开眼才发现自己似乎睡得得意忘形,左肩磕到了桌角上,洇出一片血迹。
我扶着肩膀站起身来,锦裂也放下笔,我心中一动,故作疼痛道:“你快帮我看看,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他忙站起身,又踟蹰道:“你自己”
“我这里看不见”我眉头皱紧:“快点,好痛。”
他才走近,扯下我肩头的衣服,看了看轻声道:“你这伤口没包好。”
“自己一只手包,又看不见,当然只能凭着感觉来啦”我戳戳他的胳膊:“你帮我重新缠一下好不好”
他顿了顿,终于伸手将我肩头的裹伤布拆开,伤口与布料还有粘连,扯得我倒吸一口冷气。他手抖了抖,慢慢拆开。待伤口见天日的那一刻,我感到他的手在周围游移。
“你”我侧头看看他,没想到他把脸别了过去,我便没再说话。
不久,他将伤口重新裹上,轻缓而小心翼翼。打结的时候重了些,我轻轻吸了口气。
“疼吗”他连忙问道,而后又放开了手。
“当然疼啊”我对他说道:“我这可是有个窟窿啊。”
他没看我,只低头看了看我后面的窟窿,而后冷淡嘱咐道:“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