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臂僵了僵,我自知不该说这样的话,坏了心情。
“不会了,”他低声道:“我不会再这样了。”
“嗯。”
信不信也没那么重要了,现在开心就好。
“锦裂,你现在有什么愿望,说出来让我满足满足你。”我转开了话题。
“我希望,你我能一直像现在这样。”他紧了紧环住我的手臂:“那你呢”
“我啊,”我心思宛转:“我想让你好好守着神界,守着天下,不能让任何战争,破坏了现在的安宁。你能做到吗”
他顿了顿,许是我这个愿望,来得太突然。
“好啊”他点了点头:“只要你想。”
“可千万要记得答应过我的每一件事啊。”我靠在他肩上,轻轻说着。
答应我的,要记得。因为你要是忘了,就没人记得了。
回了房,见那本神州志摆在桌上,就有拿起来翻了翻,却不想从中掉出来一张信笺,笺上的字苍劲有力,熟悉,又不是很熟悉。
“忘川河道下有三十余寸暗渠,通之可入鬼界。”
“以身击之,再设法引水柱通天,加以天火超度,或许可行。”
我指尖抖了抖,方才想起这字是谁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