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身,听说从各官家子弟中一路过关斩将上来,甚是不易。
而后据说这两位状元郎都留京任职。这倒不是重点,重点是,一日,我春睡醒来。
“公主”难得见妙妙如此慌张:“公主,不好了。”
“怎么了”我迷迷蒙蒙坐起身啦:“什么事啊”
“公主,你被人,参了。”
“参了”我立刻清醒。这公主被朝上的人参了一本,可是件稀奇的事:“谁啊”
“新科状元,谢侍郎。”
“他参了我”我纳闷:“为什么参我”
“他说您,说您”妙妙脸胀红,说不出口。
“说本宫什么”我这才端出一副严肃姿态:“快说”
“他说您荒淫无道,生活浪费无度”
“好了”我没再听下去,猜也知道他说了些什么。
“他府邸在哪”我穿起衣服:“带我去找他。”
妙妙见我气势汹汹,拦不住我,便只能给我引路。
既然我是为了死才来人间的,大司命也已经一年半没有露面,那我作一作,把自己作死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
去了状元郎府上,我推开门童,威逼着他们为我通报,自己则长驱直入,进了他们家前厅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