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某一天,妙妙跟我说:
“谢侍郎明日要去赴宴。”
“赴宴”我低头看着字:“他是今科状元,又是新任的吏部侍郎,自然要赴很多宴了。”
“是是顾丞相家的女儿及笄的宴。”妙妙低声道。
我马上站起身来:“她家这算盘打得太明显了吧女儿及笄干嘛请外人去”
“为此,他们还请了许多贵女与年轻的臣子。”
“请我了吗”我合上书本。
“没”妙妙轻轻摇了摇头。
“没请我也去。”我挑了挑眉:“给我准备一身白的,我穿去参加他女儿及笄礼。”
“是”妙妙退了下去。
是不是有点太刻薄了
我又出门将妙妙叫了回来:“准备条月白的吧。”
“是。”妙妙这次回答得倒挺快。
状元郎,你不想攀高枝便罢。若是想攀高枝,也得攀我这一枝。
第二日我简单将头发拢了一下,以一根玉带缠了缠,穿了一身灵动自在的月白衣裙,坐上马车前往顾府。
到了门口,我扶着妙妙下车进门,却被门口的奴才拦住了。
“这位贵女,可否出示请帖”
我睨了他一眼:“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