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一位月白长袍的男子在我床边守着,不断为我输着灵气,他说着:“染,回来吧。”
一日我趁着清醒,对妙妙道:“谢公子,可来看过我”
妙妙眼圈一红,忿忿道:“他将你送回来后,便再没来瞧过公主。”
我苦笑,他与梦中那个温暖的男子,真的不是一个人吧。
“而且他”妙妙低声嘤嘤:“他回乡接那女人去了。”
“哦”我低低道:“那是应该的啊,他年岁也不小了。”
但是我怎么好像喘不过气来一样,好憋闷,好憋闷。
憋闷到,昏了过去。
身子慢慢转好,已是七月中了,那时他早已将云衣接进京都,听人说,他们感情甚笃,一对璧人。
那次我落水,皇帝大怒,李尚书可能为了保住自己的儿子,将寒松馆卖了出去。现下,寒松馆早就被抄了,也不知谢尽咏那边如何,有没有被李尚书察觉到。
还有那个小童,那时他聪明机警,暗中相助,也不知那么小的孩子流落到哪里去了。
虽然派了人去找,但还是一无所获。京都这么大,鱼龙混杂,要找这么个没长开的孩子,何其难啊。
皇帝也没来看我,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