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还有五六米远时,我就听见唱戏的声音,想必是斑叔在听戏。心里暗自感叹老人家的听力真是不咋地啊。亏得这地方没人住,要不然得被举报扰民。
见我来了,斑叔关掉了收音机。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就走了。这次斑叔没有戴墨镜,不过他把帽檐压的很低,大半张脸都被盖住了。我想问为什么但怕惹人烦就一直憋着没说。
从上班到现在两个多小时了,一个人影都没有。我则闲的蛋疼。准备眯一会儿。
突然,刺耳的急刹车声传入耳朵,我向外看去,只见马路对面的公厕旁停了一辆小货车。一个满身肥膘的男人,匆忙下车,直奔厕所。还没等跑进去,就听到噗噗的屁声,估计快憋不住了。看的我只想笑。
差不多过了五分钟。男人来到了报刊亭。跟我买了瓶水。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大半瓶。
“兄弟,新来的吧,以前没见过你。那老头呢”男人说道。
我说:“对,刚来两天。斑叔回家了。”
“这老头,最近发财了,都有钱请人了。你胆儿挺大的,晚上敢自己在这儿,行啊兄弟”男人说
我笑着说:“大哥,我一大男人,上个夜班有什么。瞧你说的我咋地了似得。”
“呦你不知道啊,这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