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发男子端坐在一张条案前,手执毛笔,正在一张纸上龙飞凤舞。
当况天凌二人进来时,他连头都没抬,只管写着他的字,完全将他二人当成了空气。
“张松子,你的任务来了,帮这书生写一张状纸。状告沙国神武候郭远道,包藏祸心,通敌叛国。”地杀冷冷的说道,看样子对眼前的张松子并无好感。
“半个时辰后来取。”
张松子也不问缘由,只管写着自己的字,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
地杀对况天凌道:“书生,你在这等着,半个时辰后我再来。”
不待况天凌回应,自顾转身走出密室。
“砰”
密室的铁门轰然关上,里面只有一根残烛撑起微弱的光芒。不过张松子看起来并未受光线的影响,执笔飞驰,字迹狂野,很快便写下了一篇文章。
况天凌走过来看了一眼,忍不住赞道:“好字”
哪知张松子忽然抓起写满字的纸,一把将其撕成两半,随手扔到了角落。
况天凌摇了摇头道:“这么好的字,可惜了。”
张松子这才抬眼看向况天凌,冷着声音道:“小小书生,你懂什么叫好字。”
况天凌道:“懂与不懂,自己喜欢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