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大,说不定还有转机,”
这条河看起来挺深的,可一下水却发现仅仅在膝盖的位置,只是河水湍急冲刷下来让人根本无法站稳,我们不得不互相抓着对方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摸着石头过河,再加上这河水冰凉刺骨,等到了对岸,我都觉得自己膝盖以下的部分就像不属于自己似的,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了一连串的踏水声,我惊眸看去,只见那只白猿跟练了水上漂似的,不知道从哪里窜了过来,贼溜溜地从距离我们十多米的地方上岸,没入暗中不见了,
我们稍微等双腿的麻木感消失了以后,马不停蹄地朝着不远处的火把跑去,两方人一碰头,我才发现只有四个人,领头的是个古铜色皮肤的板寸头汉子,冷峻的面孔上古井不波,即使面对如此险境也没见他有多么惊慌失措,
他们的样子特别狼狈,几个人的衣服上或多或少都有着血迹,有的人后背上可以看到清晰的爪印,还有的人小腿上某一块血肉模糊,四个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此刻正靠在两块巨石之间,看到我们来了,目光里透着些许的希冀,但马上却又站了起来,四个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们
“自己人”强子立马迎上去将我们隔开了,“陈质,让弟兄们放下枪,我们和他们之间,已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