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走的时候,还朝我抛了个媚眼。
面筋劝我这次少押些,我听了,只押了五分,谁知道胡了一个自摸,外加混一色,三暗刻,六翻,可把我肠子都悔青了,这一次我如果押个一千分的话,那不就连本带利全回来了。
其实,赌博是一段很奇怪的心理历程,赢钱的人会越下越小,而输钱的人会越赌越大。我前前后后输了不少,接下来当然是越压越大了,可是偏偏麻将机与我杠上了,我押得越多,越不会胡牌。
眼瞅着天已经大亮了,而机子里还有九百分,成败在此一举,我一咬牙,全押上了。
老天看来并没有对我赶尽杀绝,这把牌抓起来就不错,中途又出现了一次三牌交换。
三牌交换就是机子偶尔出现的一个大礼包,你随便按下三张废牌,机子会把它变成三张红中,或者发财,或是白板,如果运气好的话,会连换三把牌,这样把中发白整齐全了,只要胡牌,就是大三元,役满,最少要翻一百六十倍,如果运气好是大翻的话,就是三百二十倍,九百分翻这么多倍,那可是多长一串数字呀,连本带利就回来了。
我紧张的要命,一颗心几乎跳出胸膛来了,一双手几乎都不听使唤了。
面筋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沉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