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筋虽然胖得像洪金宝似的,但是身手相当灵活,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了,“咱俩儿先去吃个饭,然后回去照常上课,等中午放学了我再跟你说。”
这家伙,一直就是这种德行,总是喜欢把人的心挠得痒痒的,但没法子,谁让我脑子没他转得快呢,也只能先煎熬着了。
那天上午,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平时坐惯了的凳子就像变成了针板,怎么坐都难受,额头上也一直冒虚汗。
没想到逗起了吕桂花的好奇心,竟然破天荒地问我是不是病了,赌博的事打死我也不敢说,就只能打哈哈了,“桂花,我是病了,病的还不轻,相思病,这病好像只有你能治哟”
“去死”吕桂花瞪了我一眼,翘起了兰花指在我面前晃了晃。她的意思很明显,我如果再敢贫嘴的话,她就用弹指神通伺候了。
吕桂花生气时的样子真好看,如果没输那么多钱的话,我还会再逗逗她,纵是再挨她一指头也在所不惜。
终于放学了,可是面筋这小子不知道溜到哪儿去了,我在食堂打了好几碗白米饭,连菜都没要,就那么心不在焉地吃着,等我吃到第三碗的时候,面筋终于出现了。
他笑咪嘻嘻地往我旁边一坐,“兄弟,给我打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