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正在兴头上,冷不丁被这么来了一下,吓得汗毛眼都炸起来了,也幸亏不是真的在打飞机,否则那宝贝玩意非得吓出个好歹不可。
麻将机的投币孔正好在小伙伴附近,我一只手在那里做着高速运动,被人误会为打飞机就一点儿也不奇怪了。
我扭头一看,竟然是眼镜,我与这小子八字不合怎么滴,随时随地都能碰上。
特么,承认打飞机总比承认出老千强,万一这厮嚷起来,这么多的钱就要打水漂了。我指了指嬉皮笑脸地打了个哈哈,“兄弟,你看岛国的娘们多骚,换你只怕也忍不住吧。”
涧水职高戴眼镜的男生不多,我认识的几个都是一肚子的坏水,这家伙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好鸟,眼瞅着他不住地向我的关键部位打量,我就想把那个上分神器藏起来。
谁知道,越急越不出汗,那根细铁丝竟然鬼使神差地掉到了地上,我想伸脚踩住,没想到眼镜眼疾手快,竟然抢在我之前把它捡了起来。
“这什么玩意没想到你打飞机还带着工具呢”眼镜拿着细铁丝研究了好久,一张臭嘴也吧嗒个不停,“哥们,你做的飞机杯也够另类的,不过这东西套上去会好受吗”
我实在想不出啥好法子来,只能打着马虎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