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法虽说比不上深不可测的李雯雯,但越发的熟练了。
也就是十几分钟,十五把牌已经打完了,马上要进入关键的第十六把牌了。能不能让大嘴那厮肉疼,就在此一举了。
我把剩下的六百多分一下子押上了,这把要是胡了,就是小万把块呀
虽然近距离观摩过李雯雯的操作,又听她指点过其中的诀窍,但是真轮到自己上阵了,我的小心脏还是噗通噗通跳个不停,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都不管用。
还是面筋懂我,立马给我送来了一瓶雪碧,特么,大嘴的东西,不喝白不喝,我拧开了盖子,一仰脖,咕咕咚咚灌了一大气,接着又连打了几个嗝,果然好受多了。
这时候,面筋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兄弟,整他狗日的”
“整他狗日的”我把雪碧瓶子使劲往地上一摔,一指头点开了开牌键。
这把牌抓起来真好,三铺一麻将,竟然是天听,这可是天大的诱惑呀,因为天听地胡和大三元一样,也是役满,一百六十翻的存在。但我知道麻将机的尿性,它最擅长让玩家空欢喜一场了,越是看上去很牛逼的牌面,到了最后往往都不会赢。
我不去听老鼠他们几个的聒噪,三铺牌被我直接拆了两铺,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