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只有跑路了。”
这样一来,牌桌上就只剩下李大嘴和李雯雯两军对垒了。这可是货真实价的单挑,真刀真枪的白刃战。
不过说实话,主动权握在李大嘴手里,但既可以闷牌跟上八万开牌,又可以看牌后押上十六万,更可以反手闷个十万,硬是不开牌,反正李雯雯桌面上已经没钱了,逼也要把他逼死。
我估摸着以李大嘴的尿性,肯定会选择最后一种赌法的,毕竟牌桌无父子,那一种方法对敌人最残酷,最能够赶尽杀绝,就按那一种方法来。
果不其然,大嘴选择了最残酷的那种方法,而且闷得不是十万,而是二十万
这样一来,李雯雯就陷入了绝境。
要么她跟二十万与李大嘴开牌,要么直接跑路,手里就是有三个尖子也得跑路,这就是钱多能压死人的道理。
我心里直埋怨起李雯雯来,让你老母猪摆尾巴露比能,这一下没戏了吧,连牌都开不了,想不到大名鼎鼎李老千的女儿就这么折了,而且是折在我最恨的李大嘴手里。
忽然,我看表哥那里连本带利足有二十万,不如借过来,与李大嘴来一个鱼死网破。
我走过去,捅了捅表哥的脊背,“表哥,借我二十万使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