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学生,怎么能称得上博学二字呢,真的不敢当,确实只是侥幸而已。”
陈娟来了兴致,“噢,我倒想听听,你的侥幸是怎么来的”
这时,咖啡端上来了,我端起来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那是因为我看>时,比较喜欢公孙绿萼,但是不知道绿萼是什么意思,就查了查字典,这才记了下来,难道这不是侥幸吗”
正是我的这种不做作,反而让陈娟青睐有加,再加上刚好她也是一个金庸迷,我们两个自然就越谈越投机了。
后来陈娟有意无意地让我跟着她混,有她吃的,就有我吃的。
特么,这不就是传说中的保养吗我当然不能答应了,就算她当场给我一百万,我也不敢答应。
我是想要她的钱,但前提不是让她心甘情愿送给我,而是要让她输给我。
所以,我在婉言拒绝她的同时,又给了她一个可以接近我的机会,“我有工作的,课余时间,我会到各个赌档做荷官,赚些外快,也够零花了。当然,陈姐如果真的想帮我的话,可以介绍我做荷官呀”
“做荷官”陈娟忽然眼前一亮,“张亿恒那小子说开了个赌档,让我带人过去捧场,正好我对他那里的荷官不放心,志强,不如你就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