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指伸到了球台上,“牯,你别得意,这一局我把小指押上,你敢不敢赌”
“我有什么好怕的”牯轻蔑的说:“如果是猪蹄,还能让哥解解馋,我要你的小指有个屁用”
“你你欺人太甚”众目睽睽之下,白月的脸有些挂不住了,一球杆打在了牯的肩膀上,上好的球杆顿时断为两截。
“小子,你是第一天出来混呀,敢来绿萼闹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牯揉了揉肩膀,大声喝道:“来呀,给这小子点儿颜色看看”
他一声令下,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三四个混混,如老鹰捉小鸡一般把白月摁着跪倒在台球桌上。
牯捡起半截球杆,冲着白月的脸就是一下子,“小子,我知道你是李大嘴的手下,但是这里是刚哥罩着的,你来这里耍横,找错地方了”
刚哥就是蒋永刚,涧水县四大地痞之一,这个牯就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
蒋永刚一直和李大嘴不对付,虽然表面上没撕破脸,但是私底下的小动作还是有的。
这一下白月右边半张脸顿时肿了起来,可他还挺有骨气,硬是忍着一口气不吭。
牯心里有气,对着黄发青年的左边脸又是一下,“我叫你小子横”
白月曾经是我的兄弟,前些时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