涧水大曲最烈的那一种是六十二度,市面上不过卖十五块钱一瓶,我给了他两百,他自然脚下生风,跑得贼快了,
也就是一分钟左右,那个服务员把酒拿过来了,我接过酒,嘱咐了他一句,“没事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然后又给了他两百块钱,把门关上了,
回来一看,奇怪的是陈娟竟然变乖了,就那么翘了个一字马,乖乖等我回来,
我把两瓶酒都打开了,放了一瓶在地上,把另一瓶咕咕咚咚直接吹干了,然后一抹嘴角的酒花,拎起地上的那瓶酒,缓缓走向了陈娟,
“你不要乱来呀,你要干什么,”这个自以为什么都在她掌控之中的女人,竟然也有些慌乱了,
“你说我要干什么,”我的心头掠过一阵快感,一字一句地说,“有人说,喝最烈的酒,泡最野的妞,好男儿就当如此,如今,最烈的酒我已经喝了,但是远远称不上是最野的妞,而是最贱的妞,不,不,大婶,你现在已经不是妞了,而是最贱妞她妈才对,”
我摆了摆手,打了一个酒嗝,“大婶,我发现你的嘴巴特别臭,就像这里的抽水马桶一样,所以我想帮你冲一冲,洗一洗,烈酒杀毒嘛,”
我不由分说,把酒往陈娟头上猛浇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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