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了半个多小时,最后在河畔区的一个小院前停了下来,
年轻人下车拉开了车门,“你自己进去吧,有人在等你,”
“这个人是谁,”我没再问那个年轻人,因为问他也不会说,
小院的门虚掩着,我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堂屋的灯亮着,我轻轻敲了几下门,随即一个声音传了出来:“请进,”
就这么简简单单两个字,我也从中听出了一些道道来,威严而又不失亲切,而且还有些耳熟,带着明显的涧水口音,
刚推开门,我便见到了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眼镜片后面是一双闪烁着精光的眸子,
董小伟的眼,我非常意外,我们无冤无仇的,他抓面筋干什么,
但同时,我的一颗心也放进了肚子里,因为看架势,董小伟好像并无恶意,
“小伟哥,您果然与众不同,”我做了一个深呼吸,压了压心中的忐忑,不卑不亢地说:“请问面筋在哪里,”
“果然是兄弟情深呀,”董小伟微微笑了起来,“你放心,以我的身份,怎么可能非法拘禁面筋呢,他呀,已经被我的人送到白天鹅洗浴中心了,我点了最好的三个技师侍候他,”
董小伟是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