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头尝尝了,就把兜里的现金全掏出来了,也有个四五千块,往李雯雯刚才放的钱上一摞,“蚂蚱哥,只要你说句话,就可以拿着钱走人了,在这里耗着也不是个事呀,你放心,我们两个保证不乱说,没有人知道是你说的,”
蚂蚱心动了,一咬牙,“他就住在天鹅区的石磨坊里,一向深居简出的,无人知道他的姓名,”
蚂蚱说的话我信,但是以防万一,我还得试试他,“蚂蚱哥,你不会是再寻兄弟开心吧,胡乱编了个名字想蒙混过关,我就奇怪了,既然无人知道老者的姓名,你又如何知道人家就是大名的鬼手呢,”
“我蚂蚱出来混,讲得就是一个信字,我最烦别人不相信我了,”蚂蚱脸红脖子粗地说,“我知道他也就是机缘巧合吧,一年前,天降大雪,我到石磨坊找人赌钱,却见狭小的巷子被两个大石磨堵得严严实实,好在小弟身手灵便,翻过石磨就走了,”
蚂蚱说着,从腰里掏出了一个银色的扁形酒壶,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接着说道:“那天晚上,我点子背,输光了身上的钱,走出那个赌场时,天已经快了,寒风呼呼吹着,巷子里没有一个行人,当我快走到大石磨前时,却见一个干蹦细瘦的小老头,手里拿着个铜烟袋锅子,猛地吸了一口,然后把烟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