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你说说看,那件事怎么解决呢,”
李雯雯哼了一声,“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想办法去,来问我,我怎么知道,”
我厚着脸皮说:“用不着分得这么清楚吧,我们不是一直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吗,”
李雯雯笑了,“一根绳上的蚂蚱,那我问你,绳子在哪里,”
我一愣,“不是刚刚被你用割断了吗,”
李雯雯较起了真,“既然绳子断了,那怎么能说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呢,”
不和她争论这些了,我连忙转移开了话题,“雯雯,我手机进水打不成电话,试试你的手机呗,让我表哥多带些人来接咱们,李大嘴他们耳目众多,就这么湿漉漉出去,我怕有危险,”
李雯雯没吭声,把手机掏出来试了试,也是白耽误工夫,
她看了看四周,把湿漉漉外衣穿在了身上,“走吧,这里比外边更危险,”
我一站起来,浑身就打了个冷颤,有些郁闷地摇了摇头,“这时候如果能来一瓶涧水大曲,该有多好啊,”
我话音刚落,忽听一个声音远远传了过来:“没有一瓶涧水大曲,有两瓶行不行,”
“两瓶涧水大曲,”
随着李雯雯眼前一亮,我回头一看,只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