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时,门被人一脚踹开了,两个壮汉争先恐后地挤了进来,
姓李的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指着我,声嘶力竭地叫了起来:“将这厮往死里打,出了事有我顶着,”
他话音未落,那两个人已经闻风而动,立即从左右两侧抓住了我的肩膀,把那件很时尚的夹克衫也给弄皱了,
“这一次我这可是正当防卫,”我眼神陡然一紧,双眼往左右一看,右臂猛地一抽,闪电般从袍袖探了出来,一记摆拳正好打在拽住他右肩的那个人的脑袋上,
这一拳又准又狠,那个人仿佛是一条装满沙子的麻袋,刷地一声飞了起来,直到身子撞上了南墙方才善罢甘休,
我得理不饶人,一击得手之后,顺势陀螺般一转,左手臂照方抓药般抽了出来,用了一个回马枪似的转身摆拳,
那个人惨叫一声,追随着他的同伴而去,
就在第二个人身体落地的同时,我已经将夹克衫整理整了,趁着周山这个高手没在这儿,我乐得装个比再说,
这两记摆拳,不但不费吹灰之力就击倒了两个壮汉,而且动作异常潇洒,绝不拖泥带水,就像是所有动作都提前设计好了一般,
看得旁观者无不瞠目结舌,看来他们没想到,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