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左手捻着一支橙黄色的枯枝,凑到鼻翼间,轻轻吸着,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不由点了点头。
“陈师傅”营业小哥轻声问了一句。
“恩。”陈师傅终于抬起头来,看了易凡一眼:“小兄弟,看病还是抓药”
“都不是,我带了一个药方,想请陈师傅帮我配几颗药丹。”易凡一声问候,立即把誊抄好的化毒丹药方递了过去。
“哦。”陈师傅先是有些兴趣,低头一看,越看眉毛皱得越深,看得营业小哥心里有些后悔。
陈师傅已经过年半百,从事中医三十多年,走的不是大学中医教授的理论路线,一点点医术和手艺,都是在实践中磨练和总结出来,最忌讳一味乱用药,乱用贵药。
“胡闹”陈师傅将药方掷在桌上,吹胡子瞪眼,盯着营业小哥:“小胡这个药方难道你没看过吗这么简单的问题你看不出来枉我白教你那么久”
“陈师傅这个药方我看过”营业小哥愁得直挠头,赶紧推给易凡,连忙说道:“我跟这位客人说过这个药方有问题,可是这位客人非要上来配药”
“哦”既是客人的要求,陈师傅不好直接发火,语气缓和了一些:“小兄弟,这个药方我不能给你配。”
“为什么”易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