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气不敢喘一声。
就这样过了两个小时,夜色入深。
走廊外的其它牢房,原本还小声问候着张铁牛,直到后面都慢慢鸦雀无声,显然都已经熬到睡着。
一直坐在角落里未说话的白发老头,眼皮半搭着,也不敢说话,小鸡啄米似地打着盹,后面竟然一个沉沉低头就睡了过去。
张铁牛也不时打盹,可压根不敢睡觉,他干脆找了靠墙的位置坐下来,警惕地盯着易凡。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多小时。
直到张铁牛实在累得不行,困意上涌,身子慢慢放松下来。
可他的眼皮方才搭拉一下,突然哐当一声,原来消失的铁棍,突然从易凡床边滚落在地上,吓得张铁牛一下窜起,恨不得钻到墙缝里
铛铛铛,铁棍滚了两圈就停住了。
他睁眼盯铁棍,又盯了盯易凡,可易凡明明就像睡觉一样,动也不动。
咕噜,张铁牛咽了一口干痰,紧紧缩在墙角里。
就这样,又僵持了一个小时,直到张铁牛确信易凡连身子都不翻了,这才慢慢软下来。
哐当
一只左脚突然从床边伸出,踩着铁棍滑了一下
张铁牛一下又炸起,摊饼似地倒贴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