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个，助手姜妙瑾随意抽取一个之后，接到录音室中。
“你好！”高升凯开口。
“你好！”
电话那头，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请问你有什么问题？说出来，我和林毅都会为你解答的。”
“那我就说了。”
听众叹息一声，才幽幽开口：“我想问一下包租公，我虽然不是你的粉丝，但也知道，你巅峰的时候很厉害，大家都说你是鬼才，是逼王，所以我想问问……”
“努力，真的有用么？”
“我努力了十几年，从小学到大学，再到步入职场，但……我为什么看不到努力有用的证明？”
“为什么，我一直都要低人一等？我想成功！真的想！”
“嗨，你们这些家伙，林毅一来，都没我什么事儿了？”
高升凯开始控场：“不过，努力肯定是……”
眼见高升凯又要开始说鸡汤，林毅眼皮子一番，决定不再忍了，咱要抢话题！
“如果努力有用的话，还要天才做什么？”
林毅突如其来的开口……
直接让高升凯愣住了。
电话那头的听众，也是’啊‘了一声，随即久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