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而又恐惧的眼神,而躺在地上冰冷的张铁牛,显然是死了,
“怎么回事,”我问胡胖子,看了一眼他面相,面部正中央,鼻子财帛宫前段红润证明他最近财源广进,狠赚了一笔,可末端却虎头蛇尾,证明他无福消受啊,
双眉正中印堂处的命宫气萦绕,天煞之相,将死之人,
再一看疾厄宫,疾病全无却厄运不断,我便猜到胡胖子这次遇见了大事,
看到了我,胡胖子看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急忙说:“一凡,你跟我过来,我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说,”
我跟胡胖子去了角落,他身体还在发颤,说:“就前几天,就前几天”
“别咬舌头啊,快点说,”我说,
“就前几天,我从一货贩子手中买来了一箱货,里面有不少花瓶字画的古董,我寻思着自己应该是捡了便宜,能发点横财,可我没想到,花瓶一个没卖出去,可我家却死人了,”胡胖子绷紧了脸,
“就是地上的古董,”我回头看了一眼,
“对,你说邪门不邪门,这个花瓶我都卖了五次了,每次一千块钱,可是第二天早上起来,花瓶就在我床边,而且我家里的人越来越不对劲了,先是我爸一天神神叨叨的,说我妈回来了,我妈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