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医院照顾妈妈一会儿,毕竟离家很近,走路十分钟就到了。
我送走了周驭,转身走回妈妈的病房,却看到一个人站在走廊的那头。
他一身藏青色的西装,双手插在裤兜里,就那么看着我。
他的出现,再次让我不知所措。
我去妈妈的病房里,说我要出去走走,顺便吃点饭,回来给她捎点,妈妈同意了。
“你怎么来了”我出门,问到姜起山。
“来看看伯母。”
“为什么不进去”
“本来想进去,走到门口又回来了。”他说道。
我俩的脚步都很慢,慢慢地踱步在秋日下午的北大附属医院里,每次和姜起山在一起,都一种很宿命的东西攫住我,让我的心里翻腾着心酸和悲凉。
我也说不清为什么。
有几棵枫树,叶子红了,在地上翻飞。
我的脸红了,他的意思是,医院里的一幕,他都看到,也都听到了吗
他在一根长凳上坐下来,秋日的树荫下格外凉爽。
这种日子,好像由来已久,又好像刚刚经历,就那么说不清道不明。
“还有什么能帮忙的吗”他问。
我想了想,本来不好意思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