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瓜葛,只把我一个人当朋友。每天的日子就是上班、打炮、喝酒、睡觉。
他喝酒必醉,然后就会搂着我的肩膀说很羡慕我,羡慕我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其实我很羡慕他,随心所欲地活着。
那时候对酒驾不怎么查,我们喝了不少,又去洗了个澡,晚上10点才开车回家。但刚出城,刘鹏一眼就认出今天顺路捎来的那一对老夫妻站在公交站牌下,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当时我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因为矿区到城里有15公里,公交到晚上八点就停了。这两夫妇不可能不知道,普通人即使错过末班车,也会打车回去,要么在城里住下,为什么10点钟还在等车
如果是期待有好心人顺路,那希望就太渺茫了。矿区的治安一直都不太好,几乎不会有人半路停车,为素不相识的人捎一段顺风车。
当然了,后来我知道他们一直在等我们,确切地说,一直在等刘鹏。
后来刘鹏开车把我送回家,然后又把这一对老夫妻送回了住的地方。
我对那天晚上记得特别清楚,本来我是一个一沾枕头就能睡熟的人,但那晚辗转反侧睡不着,心一直莫名其妙的悬着,不知道在担心什么事情。
第二天忍着头痛去上班,开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