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山药蛋昨天打得滚好看不还想再看山药蛋给你们表演打滚吗那赶快把票票送上来啊
汗珠从范艳姣白皙的额头上滚滚而下,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小片,但是即使这样,范艳姣的头却还是纹丝没动,任由夏小宇按照左三右四的口诀捻动着雪蚊须针的针尾。
随着雪蚊须针的针头像花瓣儿一样打开,那股神秘的物质再度分泌出来,沁入范艳姣中毒的神经末梢。范艳姣那种钻心的疼痛立刻变成了酥麻,然后神经末梢上的毒素便融化成青色的液体,从雪蚊须针的尾部流出。
夏小宇一边用药棉擦拭着雪蚊须针尾部的毒液,一边观察着液体的颜色。当液体的颜色变成了鲜红色的时候,他又按照口诀右四左三地捻动针尾,让雪蚊须针从范艳姣鱼腰穴里退了出来。
于是范艳姣的左眼也恢复了正常,在又长又翘的睫毛覆盖下,她的眼睛就像两汪潭水,清澈透明,却偏偏望不到底。
之前范艳姣两只眼睛都歪斜的时候,夏小宇还觉得没有什么。但是现在范艳姣两只眼睛都正常了,夏小宇只是和她对望一下,发现自己整个心神仿佛都要沉入那两汪清澈透明却又永远望不到底的深潭里,再也不愿意浮上来
妖孽,真是妖孽啊夏小宇连忙把目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