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裤衩,是被他们用水泼醒的。
一月的天气已经极冷,全身的疼痛加上寒风,让我的皮肤像被无数针同时扎入一样,痛不欲生。
那两个小警打累了,靠在一边喘气,猴脸老警就说:“服了没服了就赶紧认罪吧,别浪费时间了。”
我卷缩在地上,牙齿打着颤,但还是说:“我没杀人,真的没有。”
老警哦了一声,又面无表情的打了个手势,让得那两个年轻警察再次像豺狼一样朝我扑来。
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声惨叫着,说我没杀人,我还年轻,你们放过我吧。
但这三个人却无动于衷,继续对我进行惨无人道的殴打,好像不把我打死,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我深感绝望,心里知道,这一定是李俊他爸吩咐做的,他们要对我严刑逼供,要把我往死里弄。
于是我开始大声呼救,希望外面的人能够听到。不过后来一想,这里本就是警局,即便叫了,不也还是他们的人吗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那两个小警抬起来,重重朝墙抛过去,再弹回地上,左手就骨折了,胸口一闷,忍不住大吐了一口鲜血。
这时候,审讯室的门被人推开了,从外面进来一个女警,正是把我抓回来的那个。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