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撕开估计会撕下一层皮。
伤口已经有些感染,往外冒着黄色的不知道是脓血还是什么玩意,挺恶心的。
在我仔细观察的时候,千叶杏子小声的说了一句日语,我听不懂不过却很熟悉,我抬起头看她,她的脸上渐渐由惨白转作排红,一双大眼睛眨了眨,又快速的低下头摆弄着衣角,那一种软惜娇羞、轻怜痛惜之情,竟难以形容。
我一脸迷茫,这日本女人怎么突然就害羞了
“她说说”朴慧娜小脸红扑扑的看着我欲言又止,也学着千叶杏子垂下头用蚊子般轻微的声音说:“杏子说,只要你能帮她去掉脚上的铁链,她愿意愿意做你的奴。”
轰得一下我脑子像是被雷天劈中一般,惊讶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
她说的不是做我的女人,而是做我的奴
努力的咽了口口水,浑身都有些燥热。
我转过头朝着身旁的地板呸了口口水,还是感觉喉咙干燥,痒痒的。对着千叶杏子做了个手势,让她躺下来,然后尽量的让肌肉放松。
她明白了我的手势,不过显然是误会了我的意思,还以为我要先对她要取报酬,眼中有些无助和恐惧,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躺了下来,却想把那已经烂的支离破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