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杨将军这样做是最为妥当的办法,谁的命不是命,谁又比谁珍贵,
冒着那么大风险走私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更好的生活,
在我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杨建军的身体一直在颤抖,牙咬得“格格”作响,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是,你说的对,我不配当一个军人,,,”他猛地抬起头怒不可遏地对我吼叫着,这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
我被他这声音吓了一大跳,一直拿着丛林砍刀的在一旁警惕的翌也刷的冲上来,把刀架在了杨建军的脖子上,只要他敢有任何动作,会第一时间了结他的性命,
“杀啊,把老子杀了,”他红着眼睛,粗着脖子对着翌吼着,那神情就想头受伤的野兽,仰着脑袋看都不看架在脖子上的砍刀和那被划破肌肤流下的鲜血,好像被刀架住脖子的人不是他,
“我想救,我比谁都想救,我不是胆小才躲起来的,你们知道吗,知道吗,那些畜生就算是生吞活剥我都不会眨一下眼,但我看着那群女人被残忍的虐杀你知道我有会恨吗,我恨不得死的是自己,
我从部队退伍以后,我没有工作,我做过各种工作,搬运工,水泥浆,甚至去扫厕所,你知不知道,
可我没有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