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我才是杀害卡丝、斯里兰卡、丝丝的杀人凶手,
我也不知道一路上听到了多少哭声,咒骂声,全身上下全都是唾沫,臭鸡蛋和烂西红柿,烂白菜等等,
心里简直是透心凉,总有一种古时候犯人而被压着游街示众的感觉,
一路上我也想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第一个想法就是有人在陷害我,可是之前我们找对讲机的时候,是我和沐小两个人,
她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我宁愿相信我出现幻觉把卡丝他们三个杀了,也不会认为沐小有陷害我的可能,
后来杨建军他们出来了之后,松下只重就到了,接着穆涅尔的对讲机莫名其妙出现在我的口袋里,
难道是松下只重,可他又不是魔术师,不可能隔着两三米把对讲机放进我的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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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有几百米的距离,我却走了半个小时,要不是我身旁的两个保安队员帮忙拦着,估摸着我要被那些不明真相的群众给活生生撕了,
到了议事厅,所有人都围着我,不断的问我各种问题,包括我和三个受害者的关系等等,
我说的口干舌燥,但他们硬是不相信,当然了,对于我这样不肯坦白从宽的犯人,我也受到了不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