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气一片萧索和麻木,
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之后,我被带来了一个完全封闭的屋子里,一进屋子里就看到很多的实验器材和无数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们,全都在忙碌着,
“这里是研究解药的地方,”看着我一脸迷惑,那将军开口解释道,
“研究解药的地方,”我看着将军,活动了一下胳膊,有些酸疼,“难道你们已经开始研究解药了,”
再来到这里地方之后,压着我的两个大兵已经放开了我的胳膊,让我自由活动,
不过还是用枪指着我的后脑,
我敢肯定,只要我乱动,让他们感觉到我是危险人物,那么他们会毫不留情的一枪打爆我的脑袋,
“解药没有一点进展,”将军惋惜的摇头,
我心想也是,如果他们研究出解药,还用得着这样费尽周折的带我来这里检查吗,
将军看我没有在接着问,也没有搭理我,反而对其中一个医生说,让他帮我检查一下,看看我是不是感染体,
接着那医生和两个大兵把我带到了一个完全封闭的房间,是一个由防弹玻璃制造成的房间,里边可以看到外边,外边也能看到里边,
在房间里除了几个医生,还有一头脖子上被绑着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