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弓箭射穿心脏的那家伙的身上,并无多少值钱的细软之物,
他的脖子里,只有个不值钱的项链,手腕上戴了一只手表,
虽然从这家伙腰间翻到了两把m9手枪,但我最想占有的,是他死时压在身下的那把svd狙击步枪,
昏沉沉地夜幕,像粘在玻璃上坠滑的年糕,下降的速度越来越快,
我把两具扒精光的尸体拽上了山头,抛进晦暗的山雾之中,下面是千米深的山渊,茂盛的大树之中,自然会有野兽闻腥赶来分吃,
我蹲坐在一簇大灌木的叶子底下,把不同的枪械子弹分别装在不同的口袋,
又把检查完毕的四把手枪挂在自己的后腰,
换上西裤男身上的一套衣服和伪装之后,我并没有丢弃那把弓箭,而是依旧将它背在身上,朝他们的大本营的后方绕跑而去,
出乎我意料的,他们并没有在原地扎营安寨,而是已经开始向山顶的方向撤退了,至于去了哪里我不清楚,
估摸着那个大光头虽然不是很信任今天西裤男他们说的话,有人偷偷跟来,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还是打算转移,
可他们怎么都想不到我这个狡猾的家伙居然在这里等到了后半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