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宿醉中醒来,窗外一片金黄,时间已经是傍晚。
摇了摇晕晕沉沉的脑袋,我看向床头柜,打算抽根烟提提神。
但床头柜上只放着把红色的塑料打火机,这时我才想起,昨晚我把烟都派给那群客户了。
昨晚为了拉订单我陪客户喝了一晚上的酒,回来后连衣服也没脱倒头便睡。
迷糊地站起身,我下楼进入楼下的士多店,“老板娘,来包芙蓉王。”
士多店老板娘是个卷发大妈,她长长打了个呵欠,随手从玻璃柜里拿了盒烟给我。
我伸手进入兜里掏了掏,没找到钱包,估计是睡觉掉床上了,“没带钱,先欠着。”
这样说了句,我伸手打算把卷发大妈手里的烟接过来,没想到卷发大妈条件反射的缩回手,面无表情的把烟放回玻璃柜中,“小子,我这里不可以赊账。”
“什么时候改规矩了,我们不是”我刚想说句我们之间很熟,但我忽然意识到,这个卷发大妈刚才竟然称呼我为小子,以前她都是喊我老板的啊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我惊讶发现,我面前的玻璃柜上倒映着一个青葱少年的模样,士多店除了卷发大妈只有我一个客人,我疑惑的往旁边挪了一步,玻璃柜上那个青葱少年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