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而已,把性命堵上的游戏而已。
姚邶进了浴室,傅融跟在后面,对方来到浴室门口,不是立刻就走进来,而是站在了那里。
背对着男人,姚邶开始脫下.身的褲子,穿的不多,一瞬就脫了下来,不去管凝在后背的视线有多尖锐,姚邶抬脚就跨到了浴缸里。
浴缸里放满了水,水温相当合适,姚邶转过身坐在水里,因为他的坐下,水缸里的水溢出了不少。
清透的水流淌到地面,在干净的瓷砖上蜿蜒。
抬起头姚邶直接看向门口的傅融,他两只手都放在浴缸边上,上半身稍稍也往浴缸边靠,热气从水面蒸腾出来,光倮着身的姚邶在薄薄的白雾中,他眉目染着浅笑,那张曾经清浅的脸,这个时候浓艳到似乎有种妖异。
眼瞳春水含情,姚邶粉色的唇轻轻吐出几个字:“不是说给我搓背吗?”
傅融瞳色一沉,走进浴室。
“轻点哦,你知道的啊,我很怕疼。”姚邶歪着头和来到浴缸旁的傅融说。
两人今天第一次见面,别说感情了,其中一个对另外一人,有的是想把对方给啃食下肚的慾望。
面对这样一个可怕的怪物,姚邶别说显露害怕了,看着好像对这个新娘的身份非常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