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替代那抹笑。
楚铎咔嚓咔嚓地咬着自己的手指,一直咬着自己的大拇指,咬碎了,很快又愈合,愈合后又咬碎,又愈合。
鲜血滴淌到地上,一滴接着一滴,却很快汇聚成了一小滩。
旁边权左知道楚铎在咬自己手指,没阻止,对方披着权右的皮囊,导致权左目前还没发现这个事实。
而楚铎做出的和过往权右不同的行为,权左心里认为的解释是他们的‘新娘’太香甜了,甜到腻人,没有鬼怪可以抵挡他的魅力。
甚至人类,连人类都同样抵抗不了他的美。
权左仍旧站着,没有像楚铎那样蹲下.身,他眼睛盯着宿舍里的人类,思考着有机会的话该怎么把这个人给大卸八块,要把这个人的骨头一根根给捏碎,让对方知道从他们手里抢走他们的‘新娘’会有什么后果。
区区一个弱小的人类,也敢来跟他们抢人,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姚邶还在睡,身边无声地眼神厮杀他暂时不得而已。
睡着后姚邶做了个梦,一个奇怪的梦。
在梦里他出现在上一轮游戏的最后,他站在开满了血红花朵的小花园里,他站在花园中间,就在几米开外,那里一扇门,门开着,门里不是一面镜子,而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