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休息。”
秦逸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宿管。一抹嘴边冰冷的汗水,嘴巴因为寒冷而有些麻木僵硬,张大嘴巴却无法说出话来。
过了一阵,他才恢复过来,想起此行的目的,便问起宿管,“大叔,请问你是一直在这栋楼做宿管”
“不是,我是06年才分配到这个楼层。”宿管说。
“大叔,我是新闻专业的学生,需要写一篇关于本校老员工的文章,我想写大叔你,可以吗”秦逸说。
宿管憨厚的面上似乎有些不自然,说道:“我一个老头有什么好写的。”
“大叔你当然不老,我们就要报到那些坚守岗位的老员工,若是你怕有影响,文章里不会出现你的真实资料。”秦逸如是说,但心中有些欺骗老人的罪恶感。
“那好吧。”宿管扭捏之下答应了。
“首先,这栋楼的六七两层是否一直都只是在暑假开放使用。”秦逸问。
“嗯,这两层就为给那些研究生使用的。”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传统”
“我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准备的,一直持续到现在。”宿管说。
“那好,我需要问问最近的事情,请问这个暑假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