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来,就认识您了。这一晃就快40年了。想当初我们连吃一顿吉野屋的牛肉盖浇饭都要算着花,到现在您带着大家把帮会办的越来越有声色,俨然是举世公认的东国地下第一的势力,大哥这些年真是劳苦功高”
田名边微微一笑:“都不容易。宗一啊,过去的事就不提了。向前看。”
司郎点头:“是。还是大哥磊落。”他拿手中的杯子向桌上田名边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然后抿了一口说:“小弟我的情况,大哥您应该多少也听说了一些吧我也不瞒您了,我现在是焦头烂额,情况非常不理想。我那个催命的儿子又进去了,公司ipo又被人摆了一道。”
田名边还是微笑着不接话。司郎继续说:“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的。我可以肯定是青田在背后捣鬼。我们俩家虽说又默契,从不跨界。但一直以来,小龌蹉不断,这次青田可是公然跨界,做的有点过了。”
田名边摇摇头,闭上眼睛说:“出来做事,都为的是财。这件事是不是青田越界还不忙下结论,你认为他这么做图的是什么”
司郎说:“我想过了,青田和九州熊义平那个老家伙是结拜兄弟,很可能是那个老东西出面求他做的。他们协会有个会员单位在我这里借了钱还不了,我开公司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