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没有摸过那绳索。”
听幽帆这么说,秦逸一阵后怕,幸好自己当时忙着照相,没有接触过绳索上的血迹,不然会被自己恶心死的,下意识的在裤子上用力擦手掌。
雪思见他们两个整天想着这事,就开口转移话题,“师兄你说过宿管爬上床去将绳索接下来,那他的血迹很可能是从床上粘到的,进一步推理的话,他爬上去的目的可能就是为了扫掉血迹。”
听着雪思的分析,两人觉得宿管的嫌疑越来越大。秦逸沉思着拿起冷饮喝下,但一时错手,居然放到鼻子上,被呛得一直咳嗽,而且嘴上还冻得发麻,他连忙用手捂住嘴巴,让其回暖。旋即他全身发麻起来,因为他想起了一个重要的细节。
遇见宿管的时候,他正好被宿管从后面捂住嘴巴,当时嘴上同样由麻木僵硬的感觉,宿管的手掌十分冰冷,足以将他的嘴巴冻麻,虽然已经入秋但一个人的手掌不至于这么寒冷。
“师兄,你是说宿管就是那个鬼。”听了秦逸的细节,幽帆说道。
“即使不是那个鬼,也应该不是活人。”
“不是活人难道是僵尸。”幽帆面色凝重起来,“雪思,这次可遇上硬点子,捉鬼我们试过,但僵尸却没有捉过,单凭我们可能对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