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康让刘沂蒙在车里等着,从后备箱拿了四条中华烟用报纸裹了,自己去了车站派出所,十分钟后带着刘昆仑出来了,看到弟弟安然无恙,刘沂蒙又哭了。
韦康上车,启动挂挡,笑道:“小兄弟可以啊,把火车站这边的扒手老大给打了,肋骨都踢断了两根,有点意思。”
刘昆仑气哼哼道:“我管他什么老大,敢偷我东西,我打死他。”
韦康说:“火车站水深,要不是我来,这回你就进去了,下回注意点,干人多用这儿。”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刘昆仑抱着膀子不说话,但是心里对这位大哥又是敬佩又是羡慕,刚才在所里他被人铐在架子上扒了衣服,几个联防队员看到他满身的旧伤疤都惊呆了,但是下手丝毫没留情,用橡皮棍狠狠招待了他,若不是韦大哥来的及时,用联防的话说,像他这种盲流,打死也就打死了。人是没事了,可惜的是还没暖热的m7被派出所没收了。
公爵王在车流中徜徉,韦康开车的姿势很帅,他转方向盘不是用手握,而是用手掌压在方向盘上转动,行云流水一般,时不时有电话响起,他从怀里摸出一部银色的诺基亚8850,单手滑开盖子,简短有力的安排着工作,不大工夫,乌鲁木齐路88号到了,这是一处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