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目养神,等身上的酒气都散了,才爬出来让师傅搓背,搓完了穿浴袍上楼休息,大厅里有他固定的位置,黑暗中领班又出现了,身后跟着一个怯生生的女孩子。
“刘总,正规按摩。”领班小声说,“照顾照顾新人的生意呗。”
刘昆仑本想拒绝,借着微弱的灯光瞥见那女孩长得很像苏晴,心一软就点头了。
“还不谢谢刘总。”领班将女孩扒拉到前面,这是一张稚嫩清纯的面孔,带点惶恐,身上还没挂号牌。
“谢谢刘总。”婉转的四川口音。
这确实是正规按摩,新来的技师还没培训啥也不会,事实上凯撒温泉宫也分荤素套餐,荤的在更隐秘的楼上,大厅里只有按摩项目,在包间里没发生什么,刘昆仑和这个新来的小妹唠了一个钟,又加了一个钟,从凯撒出来的时候已经近黄昏。
初夏的暖风熏得人迷醉,刘昆仑回到东门的时候,大市场快关门,顾客潮水般散去,他坐在岗亭里看着晚霞发呆,忽然脚下踢到刘齐留下的彩色丙烯罐子,心中不由得一动。
东门外的墙壁如同一张洁白的画布,等待着挥毫泼洒,笔走龙蛇。
高姐米线铺里,春韭端着一摞空碗出来洗刷,抬头看见刘昆仑站在脚手架上,将一罐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