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算有抚养之恩,该报答的还是要报答,所以每隔半个月,他会骑着摩托带着四姐回垃圾场去看看父母。
小兄弟臧海自从跟刘昆仑见识了城里的灯红酒绿之后,就再也不愿意回去了,刘昆仑帮他安排了在烧烤城打杂的活儿,臧海跟着一个姓薛的山西人学烤全羊,兄弟俩没事就一起喝酒聊天,每每喝到午夜,臧海总爱每隔一会就感叹一句:唉,怎么才能发财啊。
是啊,怎么才能发财,刘昆仑也这样想,只有发财才能买得起好车,住的上大房子,娶苏晴那样的女子,在酒精的熏陶下,他又想起苏家的豪华别墅和那顿难忘的晚餐,假如苏容茂并没有贩毒,那么今天的自己将会是怎样的呢。
“哥,回头去泡个澡吧。”臧海醉眼惺忪的建议道,年纪轻轻的他正是肾最好的时候,大保健一次都得叫俩,还想拉昆仑哥下水,但是刘昆仑心里惦记着苏晴,实在是没法同流合污。
臧海叼着烟,t恤搭在肩膀上,在空旷的站前马路上尿了洋洋洒洒的一泡,兄弟俩分道扬镳,他跌跌撞撞向温都水城去了,刘昆仑捏一捏腰间的甩棍和匕首,回租住的房子去了。
刘昆仑和四姐租住的房子位于铁路二十七宿舍三十三号楼的五楼,这是一栋建于六十年代的红砖外墙筒子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