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瘦的脱形了,两只眼睛是红的,身上污秽不堪,散发着垃圾堆的臭味,像是个一年没洗澡的精神病盲流。
“昆仑,想开点。”陆刚知道刘昆仑女朋友被杀的事情,但不知道怎么劝才好,只能空泛的让他想开点。实际上这种花边新闻在大市场传播的很广泛,大家都等着看刘昆仑“血溅鸳鸯楼”的戏码呢。
“我没事,陆总,我可以工作。”刘昆仑说。
“不忙,你先洗个澡,换一身衣服。”陆刚不由分说,拉着许庆良将刘昆仑拖到洗浴中心,陪他洗澡,陪他上楼躺在休息大厅的角落里唠嗑。
“兄弟,你经历的这些,我也经历过。”陆刚叹了口气,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开始回忆往事。
“八年前,我那时候还没结婚,有个很相爱的女友,当然不是傲天的妈妈,是另外一个人,我们是纺织厂的同事,后来一起出来创业,她很有能力,很有智慧,我是被她引领着前行的,后来因为涉及到巨大的利益,她失踪了,我相信她是被人杀害的,被杀的时候,她……她肚里有我的孩子。”
刘昆仑一凛,没想到陆刚有这样的血海深仇,但是据自己所知,陆刚也正是八年前结的婚,他的儿子陆傲天今年差不多七岁的样子,也就是说,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