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递了一支烟过去。
“没什么不好。”刘昆仑笑笑,把烟推了回去,“戒了。”
“你不会连酒也戒了吧?”李明大失所望,颓丧从心底一点点泛起来。
“对,酒也戒了,那玩意误事。”刘昆仑说。
“不喝酒不抽烟,整天对着这样一个妹子,我不是说这个姑娘不好,可是她真的配不上你。”李明有些着急,但语言上又不能过于刺激对方。
“春韭是我妹子,我们俩合伙做买卖。”刘昆仑解释道。
李明一拍大腿:“是当妹妹啊,那你肯定没睡过她,年纪轻轻,不喝酒不抽烟不近女色,整天开一个机动三轮拉面粉,你这是怎么了,一点斗志都没了,你才经历多少挫折啊就这么消沉。”
刘昆仑说:“我是死过好几次的人了,刀口舔血的日子我过够了,高位截瘫的生活我也尝过,我看透了,爬多高就摔多惨,没意思。”
李明说:“你这才经历多少事啊,比起你父亲来差远了,他老人家的一生那才叫跌宕起伏,你才二十出头,还有的是振作的机会,你不想挣钱么,挣大钱,可不是几十上百万那种,你知道王氏财团有多少钱么?”
“再多的钱,每天也就是三顿饭,睡觉也就是一张床。”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