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昆仑接了酒,两人碰了一下瓶子,面对面干了二锅头,喝完把酒瓶子一摔,一抹嘴大呼一声:“痛快!”
“李总,你说怎么整吧。”刘昆仑说。
“别喊总,喊老李就行。”
“老李哥。”
“那我也不见外了,昆仑弟!”
“你说怎么整吧?”
李明打量一下面馆的环境:“这事儿不适合搁这儿说,今天晚饭,凯宾斯基酒店我等你。”
李明走了,春韭回来了,问刘昆仑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没吃菜喝了两瓶酒。
“没事,我要干点事了,给我妈挣医药费。”刘昆仑说。
……
傍晚,刘昆仑回家把自己最早的一套西装翻了出来,这套衣服还是当年康哥送的,浸染过狗血,干洗过很多次依然隐隐泛着血色,有种不可言说的煞气,这是刘昆仑的战袍,披上它,他就不再是昆仑面馆的老板,而是江湖人刘昆仑。
还有半罐发蜡,是以前在敦皇时剩下的,他用手指蘸出一坨来均匀的抹在头发上,用梳子做一个二八分头向后背的造型。
大衣柜的镜子上出现熟悉的影子,衬衣雪白,西装笔挺,依然是清瘦俊朗,不同的是眼神少了往日的锋利,多了几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