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ger。”这是刘昆仑最后的回答,塞斯纳干脆漂亮的稳稳停在塔台前,舱门打开,两个吓尿裤子的家伙先爬下来,腿都站不稳了,然后是刘昆仑将吴教官抱下来,救护车和消防车开过来,接走伤员,地勤们一拥而上,检查飞机风挡被一只大雁击穿,血和羽毛到处都是,所幸螺旋桨和引擎没有受伤,损失不大。
刘昆仑这才觉得后怕,他不知道这天上短短六分钟就怎么度过的,自己怎么突然就会驾驶飞机了,但更多的则是兴奋,肾上腺素急剧分泌,回望飞机,恨不得再上去兜一圈。
有人碰碰他的胳膊,是坐在后排的学员,一支烟递过来:“朋友,你在哪学的飞行?”
“在……很久以前吧。”刘昆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
……
再次上课的时候,刘昆仑力挽狂澜拯救一架飞机和四条命的事迹已经传遍了训练班,以至于他进教室的时候全体起立敬礼,另外三十七名男女学员都是江东航空的员工,自家公司的事儿当然清楚,他们的敬佩是发自肺腑的。
上一堂课分座位的时候这三个学员不在,其他人已经将座位瓜分完毕,只剩下后排的桌椅了,刘昆仑随便挑了一张桌子坐下,首先上的是飞行理论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