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可能,但是来都来了,岂能不过足到中流击水的瘾头。
保镖们本来撑着伞在岸边站着,看到聪少奔着对岸去了,急忙派遣一辆车开往对岸接应,又临时租了一艘快艇,预备着救生圈和绳索远远尾随保护。
刘昆仑发现王海聪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般弱不禁风,他的意志坚如磐石,一身肌肉结实有力,有健身房里塑形效果,也少不了户外极限运动的功劳,看他在大江大河里的不俗表现就能明白。
两人的横渡计划被一艘过路的拖船打断,拖船后面挂着一串拉原木的平底船,刘昆仑抓住船帮暂歇,王海聪也跟他一起顺流而下,虽然是盛夏季节,在江水中不游动立刻就会觉得寒冷,两人干脆爬到船上去。
“其实我挺羡慕你的,至少你从小生活在父母身边,我和哥哥自幼没看到过父母,我们的母亲是个澳门人,在我俩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王海聪看着茫茫雨雾说道,此时此刻江阔云低,更适合袒露心扉。
“我爸总打我,我有四个姐姐,从小穿她们淘汰的衣服,我连学都没得上,连户口都没有,你说羡慕我?”刘昆仑反问。
“没有谁的人生是一帆风顺的,我们的父亲也是这样,他的青年时期恰逢国仇家恨,中年时期在劳改农场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