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多了,他说老哥哥啊我是来托孤的,我时间不多了,以后您可要照顾犬子啊。
老领导豪迈洒脱,是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对死亡看的很开,没说那些安慰人的套话,而是说老王你放心,当年我代表中央去香港,你父亲托孤给我,现在你又把儿子托付给我,我一定不辜负你,你就放心的去马克思他老人家那里报到去吧。
一番畅谈后,老领导留他们吃饭,非要喝两盅,秘书和保健医生极力劝阻也没用,老领导发飙了,说搞不好我们是最后一次见面了,难道连一杯酒都不能喝么!
当晚王化云舍命陪君子,喝了七两茅台。
回去之后,王化云继续带儿子见各路老朋友,不过已经不需要出门应酬了,都是别人登门拜访,王化云总是含蓄的说以后我就退居二线了,生意上的事情儿子全盘做主,全赖各位帮衬,诸如此类的话,大家都明白,老王怕是没多少时间了。
连续的社交活动后,王化云操劳过度,健康状况明显恶化,住进了自家的医疗机构,说是医疗机构而不是医院,是因为这一片地方,所有的医护人员和专家教授,全球最先进的设备,只为王化云一个人服务,他每年都拨出巨额资金来维持医疗机构的运转,但是这些投入似乎作用不大,无法对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