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包办婚姻,买卖人口,犯法的!”春韭怒道,“你们在犯法!”
乡亲们麻木不仁的看着她,没一个人帮着说话。
“彩礼多少,我还他们,你还要多少钱,我都给,我要把娘带走!”春韭斩钉截铁。
爹抽了一口烟,在鞋底上磕了磕,脸冷得像石头:“不是钱的事儿,答应人家的不能反悔,这是脸面。”
春韭怒急,拿出手机想报警,山里哪有信号,乡亲们冷冷看着,依旧一言不发。
“我已经结婚了,不能再嫁人。”春韭意识到这里是天高皇帝远的深山里,法律和警察在此处无效,只能以理服人。
这个借口还真让爹有些为难,他又装了些烟丝,皱着眉头抽了一会,冲烂醉如泥的刘昆仑努努嘴:“这个后生?”
“对,这就是我的男人。”春韭抱着膀子回答,从小到大,爹都是她心目中凶暴残忍的象征,是家里的天,决定着她和娘的命运,现在她终于长大,有了对抗爹的能力,这感觉,很爽快。
但爹显然不这么认为,虽然这个问题确实很让人头疼,他又皱着眉问了几个问题,诸如你俩睡没睡过,有没生过娃之类,春韭告诉爹我们是正式登记结婚,法律保护的,虽然暂时没有娃,但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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