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劲上来了,还是失血导致的眩晕,不过那一枪应该没造成太大伤害,毕竟他穿着凯夫拉的防弹背心呢。
“春韭,我不大行了。”刘昆仑停下来低声说,“刀给你,你自己当心。”
“昆仑哥,你撑住啊,你是不是受伤了。”春韭急了,声音带了哭腔,她迅速用背包带将自己和刘昆仑绑在一起,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刘昆仑倦意袭来,再也撑不住了,手一松向下滑去,好在此处山势已经从绝壁变成了陡坡,春韭抓住每一块石头,每一个树杈,尽力减慢两个人的下降速度,两手鲜血淋漓也不放弃。
老天开眼,给了他们一条生路,半小时后,两人终于降到谷底,这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绿洲,耳畔有水声淙淙,最特别的是气温很高,不是春天胜似春天。
春韭走了一圈找到了背包,还找到了丢在山下的火铳,她打了些泉水回来,刘昆仑还在昏迷中,脑门滚烫,春韭用毛巾蘸着凉水擦拭他的额头,解开衣服,看到内层凯夫拉背心上嵌着一片铁砂,乡下自造的火铳使用黑火药做发射药,威力有限,比制式弹药逊色多了,大部分弹药都被挡住,但是霰弹扇面发射,仍有一些散碎的铁砂击中了没有防护的肩头。
这些铁砂就是罪魁祸首,春韭拿